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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大願意讓傅天華看到我哭的模樣,縱然他早已經見過了。我回過頭衝着站在一旁的傅天華道:“你去那邊兒等我一下吧,我想和我爸媽說說話。”
傅天華沒有像之前那樣吊兒郎當的開我玩笑,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道:“有事叫我。”
我沒有說話,點點頭算是回應。眼見着傅天華離開了,我纔開口,對着兩座冰冷的墓碑掉眼淚:“爸,媽,我回來了。很遺憾,我沒有成爲你們所期待的淑女,不過,你們放心,我很好,我在外面過的很好,比在家裏過的好……至少在外頭我不用看人家的臉色,我靠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我……”
這話是在對他們說,卻也是在對我自己說,我雖然沒有成爲一名淑女,可我是靠自己活着的。我十七歲離家出走,一直都是靠自己,我沒有騙沒有搶,也沒有像那些個鄰居說的一樣賣,清者自清,我又何必傷心難受呢。
我是誰,我是關幕錦,我怕過什麼?十七歲在湘城最大的ktv賣酒的時候,我還拿酒瓶子砸過一個富二代,那是個比傅天華還要混賬的富二代。
那個富二代當時想佔我便宜,我不幹,他就揍我,我當時就拿酒瓶砸了他腦袋。他揚言說要我性命,結果後來不知道怎麼的,他自己先丟了性命,聽說是家裏破產了,得了抑鬱症自殺的。我很納悶那麼個混蛋怎麼能有抑鬱症?現在想起來,像我這種女混球都能悲傷得不能自已,那個富二代有抑鬱症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比起那個富二代,我倒是幸運很多,命硬的很,受了那麼多磨難,都快被唾沫星子淹死了,我卻還能活着。既然活着,我又何必要爲了那些個破事兒難過呢。我抹了抹淚,對着長滿青苔的墓碑道:“爸,媽。我很好,真的,我很好,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因爲那些個破事兒就倒下的,你們在下面要好好的過日子,要過得開心。”
我知道他們根本聽不到,可我還是一個勁兒的說,許是爲了自我安慰吧。
正當我淚眼婆娑的自我安慰時,一隻手忽然搭在我肩上,不對,應該說是一隻拿着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