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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傅天華不喜歡我說這種話,可還是忍不住說。
他頗爲無奈的笑道:“不要說這種話,不是說了,咱們是夫妻就得同甘共苦。”
許是我悲觀,每當有人提起夫妻二字之時,我總會想起: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而在此時,我更希望傅天華會飛走,當初我只想着讓他出手幫我,卻忘記了這事兒有多危險。人這一生真的做過許多後悔的事,我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事就是讓傅天華幫忙。
我沒有在說話,只靜靜靠在傅天華懷裏,他身上的氣息總是讓我那麼踏實。
我們是第二天晚上去傅家的,傅家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之前貼的那些喜字什麼的被拆的乾乾淨淨,傅天華他爸爸本來就對我頗爲不滿,會如此也實屬尋常。
自打搬出去之後,我們基本很少回去,儘管傅天華上次車禍,他爸爸對錶現得很是緊張,卻依舊化解不了他們父子之間的隔閡,他們之間最大的隔閡恐怕就是傅玲。畢竟傅天華媽媽是傅玲害死的。
這件事傅天華並沒有和傅力勳說過,恐怕說出來傅力勳也不會相信,傅玲在傅力勳面前不知又是怎的一番模樣,反正絕對不是像對傅天華媽媽那樣。恐怕全然是一副好女人的模樣,傅天華爸爸到底活了幾十歲了,什麼風風雨雨沒有見過,能讓傅玲瞞住,也不光是因爲他們之間安那種畸形的戀情。傅玲城府頗深,以至於能把事情瞞下來,並且她似乎也不怕金瑞琳或者胡心婷會和傅力勳說,因爲傅力勳相信她,也可能他們之有利益關係。
人之貪婪,在傅玲的身上展現得淋漓盡致。倘若她因貪婪而藏匿了金家的犯罪證據,那麼會在哪裏呢?
我和傅天華從院子裏一路進門,都很是注意,傅天華在這裏生活了十多年,這裏的一草一木他都記憶深刻,甚至哪裏能藏得住東西,他也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