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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陳正的聽力驚人,方圓幾里的聲音他只要留心傾聽,都能聽的清清楚楚,就連夜裏附近居民的牀笫之聲,也無遺被他聽到。陳正還是處子之身,未經人事,聽了這些聲音也不免尷尬。
平日白天還好,他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事物上,其他聲音他可以勉強屏蔽掉。但是到了晚上,聽到了附近居民的牀底之聲後,他不免有時會想入非非,這時他也會想到秦紫蓂。
不過最終還是讓他想到了一個解決之道,晚上睡覺時,他便用一個棉花團塞住耳朵,這樣他的聽力便和普通人無異,不會聽到那些‘非禮勿聽’的聲音了。
一轉眼七天過去了,孤竹一衆人還在悅來客棧,當晚陳正就要睡下之時,他還沒用棉花團塞住耳朵,便聽到了隔壁有兩人在說話。
只聽一箇中年人說道:“這個倪順也是個苦命人,他本來是京都近郊人家,家裏有五十多畝地。在城裏,還有個雜貨鋪子。他有個六歲的小妹妹,加上他父母與妻子,一家五口人,過得也是其樂融融。
他們這大虎山邊上的地,多半是花生地,一畝地總要值一二兩銀子呢,他有五十多畝,一年的收成不就是百八十兩銀子嗎?連上鋪子,一年一百多兩銀子是有的,也算是個財主了。
另一個聲音問道:“他是怎麼進去的呢?你怎麼說他是苦命的人呢?”
陳正閒來無事,便想聽聽這是個什麼故事,他便放下了手中的棉花團。
只聽另一個聲音回道:“哼,碰上我們這苟鞏大人,不消幾日,便就家破人亡了!這就是前一陣的事情。俺這六股河不是三年兩頭的鬧洪災嗎?郡守苟鞏大人爲這個事費了不少心。聽說有個甚麼朱大人,據說去過外國遊覽過,頗有見識,他就拿了一本甚麼書給苟鞏看,說這個河的毛病是太窄了。
你猜怎麼着,這河堤五六里寬,數百里長,河堤之間住着十幾萬人家,這遷移的事恐怕沒個幾年也完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