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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孃去世後,阿爺老去了很多。每日過的很辛苦,又當爹又當娘拉扯着我們兄妹四人。
皺紋爬滿了他的額頭與眼角,臉上除了愁苦再也沒有見過笑容。
那時我姐姐十六歲,讀完小學就不念書了。一是因爲家裏沒錢,二是因爲阿孃身體病弱,家裏沒人幹活。
我姐姐像一個大人一樣,家裏家外操持着,把家裏打理的井然有條。
家裏有頭牛是用來耕地的,我們莊子離河邊很近,河堤上長滿了嫩綠的野草。
我姐姐閒時放牛割草,把割來的草曬乾留給牛做冬日的草料。
我姐姐想,喂一頭牛也是喂,不如再喂一頭羊。
她把我背在背上,到一戶餵羊的人家,和人家商議,想討借一隻母羊羔子,並聲稱待羊羔子長大後過了崽,就送還人家一大一小,留下一個母羊羔子自己喂,就等同於替人餵羊,落個崽崽當餵養的利息。
人家起先不同意,說我阿爺沒去,怕我姐姐做不了主。我姐姐說自己做的了主,好生的哀求,那家人才撿了一個十斤重的水羊羔子送給了我們,當場稱的,言明我們到時不還羊就給錢,我姐姐再三保證一定會還的,若是第一窩過一隻崽崽,全當我們白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