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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這封信字字點中事情七寸,可謂洞若觀火,見識、應變更是不遜男兒。
或許是怕中途有變數,她行文不但用了晦澀古言,還通篇隱喻。
需知當今齊國,十個人裏最多有四個識字的。而這四個人裏,最多又只有一個是真正“飽學博聞”的。
並非識字,就能通讀並真正理解她這封措辭晦澀的信;也並非能通讀,就會迅速聯想到當下現實。
李鳳鳴是算準了,蕭明徹身爲皇嗣,再不濟,受教程度也遠高於常人,又因利益攸關,定能看懂其中隱喻。
她在信中點明齊帝根本無意動廉貞,更不想動廉家,召蕭明徹回京,只是想平息太子和恆王在此事上的爭執。
她讓蕭明徹強調自身在南境的軍功苦勞,再附議太子,跟進加碼爲廉貞作保,並請命親率齊帝心腹去南境查軍賬。
更妙的是,她對齊帝、太子、恆王三方的心思好像都有把握。
不但直言齊帝不會同意查軍賬,並斷定恆王也會阻撓,讓蕭明徹大膽請命,完全不用擔心真的被派去查廉貞。
“再者,她假託‘古東夏國’,就算有別有用心者拿到這信並剛好看懂,也落不下實際把柄。早聽說魏國女子不輸男兒,這回算眼見爲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