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乘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他一直就很麻木地活着。
不管是去戰場搏命以換取立足之本,還是笨拙但竭力地步步爲營,艱難掙扎着求存,都只爲那空洞的“活着”二字。
沒有太大念想與野望,甚至沒有太多喜怒哀樂。
無論得到或失去,對他來說都好像沒太大差別,都一樣不知所謂。
可是,自從李鳳鳴在雪地裏握住他的手,有些事似乎慢慢不同了。
但他又總說不清楚是什麼事不同。
上月底李鳳鳴宮宴醉酒,一場酒瘋從路上撒回府中,之後這些日子,蕭明徹愈發不知該拿她如何是好。
近來他一連數日沒與李鳳鳴碰面,但身邊每個人似乎都在用眼神、語言和神情暗暗譴責他。
他懶得做什麼辯解,也不知該做何辯解。
畢竟,他和李鳳鳴之間的古怪關係,連他自己都不知算個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