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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皇后都開了金口,淮王府衆人自不能異議。
但戰開陽總覺得怪異。
魏國並無“男女大防”的說法,男女之間正常往來是落落坦蕩之事。
這半年來他與李鳳鳴接觸不少,且又聽過蕭明徹對李鳳鳴身份底細的推測,所以他很清楚這位王妃不單與尋常齊女不同,甚至與天底下大多數女子都不同。
她是魏女,又曾是儲君,過去儲君府中家臣幕僚不可能全是女子。
再說,她自到了淮王府後,雖不至於毫無顧忌,卻也不曾因爲府中男子而忸怩拘謹。
如今怎麼突然反常,主動避嫌到如此徹底?
戰開陽越想越覺不對勁,當天下午就通過兵部飛驛向蕭明徹去了信。
他倒是沒敢加油添醋,只平鋪直敘稟報了李鳳鳴向皇后自請前往行宮,並沒有在信中贅言自己那沒來由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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