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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淳于黛給李鳳鳴裹好燙傷藥後,兩人又繼續看那些消息。
這都是過去半年中戰開陽讓人蒐集、記錄的雍京城內大小動靜,其中有一些比較瑣碎,乍看起來並不緊要,所以之前岑嘉樹去行宮時就沒有告知李鳳鳴。
淳于黛翻到其中一張時,手上頓住:“殿下您看,太子前天奉旨率官員前往神農壇祭祀。或許是在路上出了什麼事?”
李鳳鳴興趣缺缺:“還能出什麼事?多半是恆王派人在路上行刺了吧。”
就她從小所學所識,全天下的權力之爭說穿了都差不太多,當明面上拉扯進僵局時,總有人會沉不住氣使陰招。
而陰招最後終極三板斧,左不過就是構陷、暗殺或起兵造反,很難推陳出新。
淳于黛想想也是這個理:“眼下事情已過去兩三天,金吾衛只是控制京中、封鎖消息,恆王府沒被抄家,那就還沒到起兵造反的地步。”
“恆王八成是沒落下什麼確鑿把柄,不然此刻也該在天牢用晚膳了,”李鳳鳴噙淚吹着被燙傷的手,沒心沒肺地咕噥,“眼下就看太子傷得重不重。”
若太子傷得重,就算沒死,蕭明徹也能漁翁得利。
太子在養傷期間,許多事肯定沒法做。畢竟齊帝膝下成年開府的皇子就五個,其中還有兩個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