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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兵雖只是個仵作, 但在大理寺任職已七年, 參與大案無數, 齊帝是知道此人的。
那傢伙出身醫家, 年少時因故隨家人轉徙江湖,見識甚廣, 性情滑溜又通透,說話做事一向很有分寸。
但此次事關重大,齊帝會這麼問, 多少是起了點殺心的。
蕭明徹道:“稟父皇,像衛兵那樣的仵作,舉國上下尋不出十個。他向兒臣承諾會守口如瓶,聞聲也爲他作保,兒臣斗膽,請父皇留他一命。”
在齊國,仵作是個很尷尬的差事。
因爲總和死人打交道,民俗上難免覺得晦氣。若非迫不得已,尋常人少有會入這行的,更別提鑽研到專精的地步。
但大理寺這種專司複覈大案、疑案的機構,仵作又是不可或缺的。
所以衛兵對大理寺而言,是可遇不可求的寶貴人才。
既聞聲爲他作保,蕭明徹也爲他求情,齊帝心中斟酌片刻,便放棄了滅口的念頭。
“那就留着吧。叫聞聲盯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