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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個疑問沒有任何意義。
無論她給予肯定還是否認,都完全是在折磨自己。
可人往往就是這樣,賀明涔在剛入職的時候曾經接觸過一個刑事案件,賢惠的妻子殺了丈夫的情人,丈夫來陪她自首的時候,她一直很冷靜,可當丈夫忍不住痛惜地問她爲什麼要這麼衝動的時候,妻子突然崩潰了。
她歇斯底里地反問丈夫,這麼多年的婚姻生活,他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分心的,問他跟那個女的睡了多少次,問他有多愛那個女的,是不是比愛她還愛?
她明知道丈夫的回答一定會讓她更痛苦,卻還是固執地一直問。
喻幼知沒有說話,然而她的沉默卻沒有緩解半分對峙的空氣。
在空白的這幾年裏,她真的對其他男人——
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又緊了緊,他閉着眼,發出一聲短促而痙攣的嘆氣聲。
這聲息透過薄薄的布料刺痛了喻幼知的肌膚,她顫了顫,敲門聲此時響起,外面是賀明瀾的聲音,語氣緩和,讓賀明涔冷靜點,趕緊開門出來。
如夢驚醒,背上的力道消失,手腕也被鬆開,喻幼知渾身一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