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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馬靜靜也接到了喻幼知的電話。
她在近一個月前被周斐安排做了墮胎手術,因爲懷孕月份較大,墮胎風險較大,在她平安出了手術室後,周斐還是安排了她繼續待在醫院修養。
偶爾周斐有空會過來看看,他不懂女人的這方面,除了問身體怎麼樣也問不出什麼來,而馬靜靜更加是個馬大哈,當了六個月媽媽,到現在孩子沒了,肚子也空了,對一切還是懵懵懂懂的,以爲自己經歷了一場夢。
兩個人誰都沒再提起那個孩子,也沒再提起周雲良。
短暫的幾個月裏,他們因周雲良而發生的這段荒誕關係,好像都隨着那個孩子的消失,漸漸沒那麼令人作嘔反感了,也漸漸正常了。
喻幼知在電話裏說:“周雲良已經全部交代了,我一開始以爲周斐和他爸的生意肯定有關,但周雲良說了,他因爲不相信這個兒子,所以一直不肯讓周斐參與進來,這些年周雲良做的事,也都和他無關。”
明明一開始是想蒐集周斐的犯罪證據把他送進去,然而在聽到他和他爸做的那些事無關後,心裏竟然莫名地鬆了口氣。
還好和他爸不起來,周斐不算良心全泯。
然而喻幼知的下一段話卻又讓她的心重新提了起來。
“但自從周雲良入獄後,他完全繼承了周雲良做生意的方式,不但和江富地產交往甚密,而且還和公安現在重點關注的黑惡勢力團伙有聯繫,以此來威脅騷擾董事讓出股權,達成自己在雲良建設完全控股的目的,現在雲良建設被查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