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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教授。”遊飛白正好也下來, 背後跟着兩個助理，“在等謝溪？”
他這話問的平常，但眼中的意思卻沒有那麼簡單。葉求索只要說在等謝溪，就等於承認他們倆關係不同尋常。
葉求索點頭，目光掠過遊飛白, 看向他身後。
“老師。”謝溪從電梯裏走出來，眉梢掩不住的愉悅。
“走了。”葉求索等到了想要等的人，便轉身往大門走去。
遊飛白看着兩人走遠的背影, 心中複雜。
他和謝溪合作過，六七年前, 那時候兩個人同是前途無限的新人。
站在媒體前，遊飛白不能表露出任何不好的情緒，謝溪卻從一開始就我行我素慣了。這個圈子對遊飛白而言是機會，抓住後便能一飛沖天，對謝溪而言卻只是消遣。
很早時候，遊飛白便明白人和人之間的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