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進化的代價 (第6/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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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其實沒有騙你，只是力有未逮。”
黑毛老鼠擺擺爪子：“我知道，你想知道什麼，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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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知道，我會盡量告訴你的。”
“噼啪~~噗！”
話畢，掏出一根新的煙，點燃，繼續吸。
孔將軍：“鼠同志，能告訴我，你剛纔那番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嗎？”
黑毛老鼠吐出一口煙：“呼~~~就是字面意思。”
孔將軍：“你，或者說你們，從出生到生命結束，都被控制了嗎？”
黑毛老鼠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個問題：“你知道爲什麼我會說人話，並且如此瞭解你們人類的文化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