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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走了之後，慢慢的，我對他的印象便開始慢慢消失，到了如今，我還能想起來有這麼個人，也是因爲我每天都在想着。
可是對他的印象，就只剩下一張如同白紙一樣的臉，別的什麼都沒有了。
我當時還以爲他是大震的無麪人，可是我問襄王了。
襄王說，無麪人跟字面意思，沒有任何關係，也沒有什麼無面法門。”
老羊沉着臉，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大震的無麪人，的確跟無面法門，沒有任何關係，大震的無麪人靠的是面具，一入無麪人，便再也不會摘下面具。
只要帶着面具，他們的身份便只是無麪人，外人也很難追尋到他們之前的身份。
但是有一點，襄王肯定是不知道的，那個面具，在煉製時，所用到的法門，便是你說的那種無面法門。
這一點，恐怕無麪人裏，知道的人，都屈指可數。”
“真有這個法門？”餘子清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