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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守着時間去看那部電視劇去了。
“人都特別好看。”她中肯地評價。
張雁聲沒看，那部劇名字叫《一人擎天記》, 聽這個名字張雁聲就不想看。她問：“怎麼樣？”
張鶴翎：“就人特別好看都。”
“……”張雁聲，“然後呢？”
“就有一個男的，一開始不厲害, 然後就越來越厲害，越來越厲害, 最後誰都打不過他。所有欺負過他的人下場都特別慘，對他說過不好聽的話的人，下場也特別慘。”張鶴翎總結，“然後還有幾個女的，然後還有一男的。今天你親我，明天我親他。今天你誤會了我，明天我誤會了他。反正就是沒有一個人肯好好把事情說明白，就一直老互相誤會，互相生氣。等誤會解開了，他們又親來親去的。反正就是，有一個人一邊老跟別人比武打架，一邊跟幾個女講話講不明白，但是最後這些女的都特別崇拜他。”
張雁聲：“……好叭。”果然不是她會喜歡看的劇。
臨到開學之前，莫琳給張雁聲打了一個電話，給她說了兩個好消息。
“第一個哈，《一人擎天記》，你說你一個親戚投了是吧。”她說，“現在來看，還可以，基本確定不會賠。後期穩定的話，小賺吧。”
“哦。”張雁聲對這個不感興趣，張綺賺還是賠都與她無關。她問：“第二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