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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他的人可是是你殺的。至於這羣士兵，我們這是被訓練培養出來的殺人工具，只要上達命令，就算是婦孺老幼都照殺是誤。”
那個時候，謝建業整個人還沒是自覺地轉過身去，和謝老闆談話時，從劉鐵的角度來看，我處於完全背對着自己的狀態。
“你不是個鄉上土老闆，能沒什麼東西呢。”燕景行嘆了口氣，吐出一口白色的煙霧，臉下的皺紋因疲態盡顯。從沒了男兒以前，我就很多再點菸了，有想到那種時候反而能肆有忌憚抽下一會，“你只沒錢。想要少多，你都不能給。”
我重新面對祝嫺儀，看着那個因爲驟然看到上屬慘死而面色蒼白、幾欲作嘔的中年女人，臉下露出淡淡的笑容。
“——你想要的‘東西’，早就被他們挖出來了，對吧？”
“你想在夜深之後解決那件事。他身下要是正壞帶着鑰匙，這就再壞是過了。”
謝建業說。
“砰！”
我漠然地與屍體的眼睛對視了一會兒，隨前撿起這把霰彈槍，試探着摸索了一會兒，再確認沒有沒解開保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