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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凡對着老人的眼睛揮了揮手，自此開口問道。
“老人家，聽得見嗎？”
“......”
見老人還是沒有反應，陳一凡下意識的把手指湊到老人鼻子邊上，想要看看老人還有沒有呼吸，這個習慣是陳一凡這幾年養成的習慣，是一位老獵人教給陳一凡的。
“那個，你在幹什麼?”
一陣女聲從後面傳來，大聲的呵斥住了陳一凡的行爲，但從語氣上可以聽出來女孩應該是一個靦腆的人。
陳一凡回過頭一看，一個渾身髒兮兮，穿着破爛衣服的女孩正揹着一大捆柴火站在後面，兩個麻花辮隨意的搭在肩上，正一臉警惕的看着陳一凡。
“那個，我......”
“阿寧回來了，快來讓奶奶摸摸。”
陳一凡正想要開口解釋，身後的老人又忽然發話了，像是在無視陳一凡一樣跟這個名爲阿寧的姑娘打着招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