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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来自陌生人的善意与鼓励让他感到内心充实，认为自己做的是一件正确的，积极的事。
可今天这几条私信却有点不一样。
季洵美被冷逾保护得太好，从来没接触过伤言恶语，直到今天，手机里那大段大段的带有侮辱性的话语让他彻底见识到了语言的攻击性。
他只是戴着口罩直播而已，怎么就变成作风不良，人品有问题了？
难道直播就一定要露脸吗？
为什么还能牵扯到他的画作，他的画又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骂他还要带上他的家人？他的小鱼明明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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