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晶格畸變 (第2/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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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着,從四周的空間湧現出一個龐大的半透明投影,正是曾被約翰消滅的賽伽體中樞殘渺!它彷彿憑空重生,在這片虛空中緩緩浮現。
"賽伽體,你怎麼還..."約翰臉色一變,似乎也沒料到會出現這種局面。
"放心,這只是我本體的一個殘餘分級而已。"賽伽體中樞的投影嗤笑一聲,"不過就算是殘渺,我也已經看清了你們6921文明的真面目!你們狂妄自大、自以爲掌控生命規律,與我們賽伽族又有什麼不同呢?"
"你在胡說些什麼?"約翰的聲音中終於帶上了一絲怒氣。
"別裝了,約翰。"賽伽體依舊在嘲弄地說着,"你們6921文明固然比我們先進一步,掌握了量子層面的生命本源。可是難道你就沒有意識到,你們對生命的操控和改造本質上也在違背自然規律嗎?"
"就是啊,約翰。"王巖也提高了聲音,"你口口聲聲說要帶領我們'進化',可進化的方向究竟是通往自然的還是被你們人爲設計的呢?你們6921文明究竟是在引導生命開啓新紀元,還是在扼殺生命的自由意志,把它馴化爲你們的奴僕?"
"我..."約翰似乎一時間啞口無言。
"對,你根本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因爲你們已經被權力和科技衝昏了頭腦!"賽伽體的聲音越發洪亮起來,"我當初爲了追求生命的永恆而囚禁你們,你們痛斥我違背自然;而現在輪到你們了,你們妄圖用科技徹底改造生命的形態,哪裏又比我高尚了?"
"夠了!"約翰的臉色終於沉了下來,語氣變得嚴厲無比,"你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