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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至君輕聲的問:「那件事就是她做的?」
我用力地咬緊嘴脣,點了點頭。
從葬禮上回來之後,我癱軟在牀上,像一棵脫水之後的蔬菜。
許至君立在窗前,背影無限落寞。
不顧我的強烈反對,他大力拉開窗簾,冬日的陽光從落地的玻璃窗裏照進房間,光線裏細小的灰塵在飛舞,從21層樓的高度看過去,是遼闊浩瀚的湘江。
各種船隻在江面上行駛而過,它們都有自己的方向和軌跡。
我走過去,從許至君的嘴邊把煙拔過來,深深地吸了一口,那天,我真的帶着必死的決心。
他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而是伸出手從我身後環抱住我,他的下巴磕在我的頭上,輕輕的鼻息撲在我的耳尖。
我聞到他身上那種熟悉的,淡淡的香味。
他跟林逸舟兩個挑剔的人在對香水的選擇上卻難得地一致,大概因爲這個牌子原本是做菸草起家,而菸草又蘊含了男性的剛烈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