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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懷玉只是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卻讓子懷英差點失了分寸。
“那……那當然……要不然……要不然我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這兒來幹嗎！”子懷英還想再去解釋，但好巧不巧的是屋裏傳來了孫信的聲音。
“出什麼事了？”
孫信強撐着疲憊的身體，步履蹣跚地走到門口。一手扶着門邊，探出半個身子來打算看看發生了什麼。但他卻忘了一件事，就是這個時候的他上身是光着的。
當子懷玉看到赤裸着上身，盡顯疲態的孫信，竟有些不知所措。她看着孫信，又機械式地將目光轉到一旁的姐姐身上，後者臉上此時表現出來的慌張和羞澀，似乎也證實了她的猜測。
“你們兩個……”
子懷玉的聲音有些顫抖，她寧願自己今天晚上沒有來。但現在，她的心裏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那是一種自己精心呵護，小心翼翼看着的寶貝，突然間被別人破壞了的感覺。
“啊？”此時還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孫信，看到子懷玉這出乎意料的舉動。不解地將目光投向了離自己最近的子懷英，試圖從她那裏得到一些答案。
但結果卻是，子懷英此時的表情比起妹妹子懷玉來說，好不到哪裏去。
“你們兩個怎麼了？”孫信又問了一句，但得到的是兩個女孩子的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