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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覺到你的憤怒……”寒松說着,慢慢舉起自己的手掌,那懸浮於手中的掌心雷的個頭似乎又大了許多。
“但你只能怪你自己,有些東西在我們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經被烙印在了我們的血脈之中。你本可以活得很高貴,但你卻偏偏選擇了最讓人討厭的那一種。你那可憐的兄長怕是到死都想不到,他以命換之的弟弟在多少年後,會成爲他活着的時候最厭惡的那一類人。”
寒松的這段話,孫信聽懂了,但又沒有完全聽懂。
兄長的死,似乎和他有着直接的關係。或者說,孫恪和自己本就應該必須死一個,但哥哥選擇了犧牲自己。
但後面的部分,又是什麼意思?哥哥活着的時候最厭惡的那一類人?是什麼人?
自己從小到大和哥哥朝夕相伴,並不知道有哪一類人是哥哥特別討厭的。
在他的印象中,哥哥是一個沉穩同時又很陽光的人。他對身邊的每一個人都能給予愛和幫助,幾乎每一個人又都能在他的身上看到希望,即便有多次甚至已經處於最無助的境地的時候。
“聽不懂?沒關係,一會兒你可以去問問你的哥哥。當然,如果你能遇到他的話。”
寒松似乎也沒有太多的耐心在這裏跟一個將死之人去浪費時間了。他舉起手來的那一刻,孫信和子懷英同時感覺到了周圍的空氣都在噼啪作響。
這種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密集,甚至最後來的時候,這個聲音發生了本質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