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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該怎麼向錦繡提問,如果直接問她。那是不是說明白自已對她的不信任。沒有把他當做是一家人。
看他欲言又止,想必有些什麼爲難的事情。其實景松不說錦繡也明白他想問什麼。
“你想問你就問吧,不用覺得爲難。”錦繡說道。
“我……。”
“我知道今天雲白說的那些話你聽了肯定會有疑慮。所以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我不會因爲這些就生氣的。”錦繡說道。
看她都這麼說了,景松也鬆了一口氣。“我很相信你,但是嫂子在大庭廣衆之下那麼做肯定事出有因。所以我想……。”
“以前我和景修確實有過節。但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雖然幼笙的死與他有關。可是我並沒有想要他的性命。更何況現在是法制社會。就算我想親自報仇,我也不可能這麼傻吧。”錦繡說道。
她說的對,法治社會怎麼可能任由別人踐踏生命。看錦繡一臉溫柔笑意,一點都沒有虛的樣子。反而景修的葬禮都是錦繡一人奔波勞累。這樣一個任勞任怨的人,會是一個殺人兇手呢?怪自已太多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