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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一路上我都是一腦門子官司,從小我就供奉的藥王娘娘,姥姥也沒說我有仙家跟着,我感覺不是她不跟我說,可能是她也不知道。但我一直認爲藥王娘娘是哪位上仙,但是這些年也查了不少資料,就是查不到藥王娘娘的來歷,當初我只當做漫天仙佛,並不是哪個都入世那麼深而被百姓熟知的。但是今天墓地發生的一切徹底打亂了我原來的猜想,小青年說他們一直在我家,這個“他們”到底是誰?再說,我爸媽給我講過我小時候回老家跟那黃皮子墳的糾葛。記得當時有個出馬仙叫劉瘸子的給我看過,我要是有仙家他咋不跟我爸我媽說呢?再說我要是從小就有仙家跟着,爲啥還能讓那七個鬼黃皮子欺負呢?
想着想着,終於回到了我家單元門,此時我突然想起了個很嚴重的問題,我爺我奶見到我身後這位,問我我咋說?磨磨蹭蹭的上了二樓,心裏想好了個自以爲挺圓滿的說辭,咣咣咣一敲門。開門的是我奶,我奶見我渾身是土問我:“你啥時候出去的,這咋還整成這樣呢?”我奶只顧着問我,就好像沒看見身後這位一樣。
我回頭不解的看了看這小青年,只見他對我眨了眨眼睛,我頓時會意,我奶應該是看不不見他。
正好,省的我編理由了,我回頭跟我奶說:“啊,這不開學有運動會嘛,我尋思我先練練,沒注意卡了個跟頭”。我奶就是這樣,你只要有個理由她就不懷疑,對付我奶跟對付我媽那根本就不需要一個級別的招數。
脫完鞋我就直接往自己屋裏走去,奶奶問我這馬上飯就要好了進屋幹啥,我說我練累了要補一覺她也沒懷疑。見我關好了門,小青年一屁股坐在我牀上,吊兒郎當的跟我說:“兄弟你有啥想問的就問吧,但是說好哈,能說的我肯定告訴你,要是不能說的你問我也沒用。”
還有不能說的?他說的這麼開門見山,我反而一肚子疑問不知道該從何問起了,小青年見我不吱聲於是呵呵一笑:“這咋讓你問了你還沒動靜了呢,靦腆啥啊。”我特麼是靦腆嗎,於是我問他:“你說你是我護身報馬,我總得知道你叫啥吧?”
他一聳肩:“我是常家仙兒,在我們這一輩兒排行老九,你可以叫我常相九,或者九哥。”
我聽他這麼一說,連忙套起了近乎,問他:“九哥,你跟藥王娘娘很熟?”
常相九聽我問完一愣,緩了好半晌後突然就笑了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給我看懵逼了。我從見到他就覺得這傢伙不怎麼靠譜,跟我說話不是亮身段就是念京白的,現在又笑成這個B樣,間歇性精神病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