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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牀上的我思緒萬千,將從小到大的事情全想了一遍,想着想着,我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我突然發現我還有一大堆事兒沒處理呢。比如我哥的死因,劉國富的死因,還有一貫教的來路等等。之前我問過常相九,他當時跟我說我堂子還沒立起來,很多事兒查起來很費勁。現在我這堂子都立起來了,大堂兵馬也都在我家駐紮着,四梁八柱都齊全的我還等啥呢?
我來到堂子前點燃了三柱香,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後,將香插進清風堂口的香爐前。然後對着堂單上的一個名字努力的在心裏溝通着,沒過多一會,一個身長不足五尺,還有些駝背的中年男子從堂子裏走了出來。這個長得跟猴子差不多的仙家名叫周童,是我堂子裏清風堂下的探地使。
當初我師父點將的時候,這傢伙也在,只不過我沒對上號。我一直以爲周童這個名字應該是個英俊帥哥呢,沒想到是他,不知道爲啥,我一直以爲他姓孫來着····
周童出來後對我點了點頭,然後嬉皮笑臉的問我:“嘻嘻,我是探地使周童,地馬找我有啥事兒啊?”這傢伙嬉皮笑臉的沒個正形,聲音也尖細的刺耳,跟他的五短身材正好相配。
我剛要說話,胡菩淘和常相九紛紛從我的心竅中閃了出來,也一臉好奇的看看我想要幹啥。我這纔想起來,原來這倆傢伙一直在我身上呢,我都習慣到沒啥感覺了······
我沒管常相九他倆,客客氣氣的問周童:“弟子想查幾件事兒,可能要勞煩仙家一趟,我就想問問,要是請您過陰查事兒還需要啥手續不?用不用跟我師父打個招呼?”
“嘿嘿。”周童又呲牙笑了,咧着一口大黃牙跟我說:“地馬說笑了,都在堂子裏呢,教主他老人家要是不同意我能出來麼?你就說,讓老哥我查啥?”
這周童雖然嬉皮笑臉的挺有喜感,但是好說歹說他也是清風。每每他一笑我都覺得渾身發緊,不是有那麼一句古話麼,不怕鬼哭就怕鬼笑。鬼都覺得自己死的冤,不冤的早就投胎了能成鬼麼,所以鬼哭很正常。這鬼要是一笑,基本上沒啥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