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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看。”
簡單三個字讓人聽出家庭主婦逛菜市場的味道，譚主任嘴角下意識抽動兩下。
譚主任下了主席臺並沒有迎到商江寒。
他找了個第二排過道右側觀衆椅坐了下來。
“聽說你們在查論壇上抄襲事件，查的怎麼樣，我來聽聽。”
商江寒坐下來，上身前傾，將兩隻手臂搭在前排椅背上，左手微抬朝沈潮汐一指。
他沒說話，白瑾媛卻知道他的意思，拉着沈潮汐坐在商江寒右前方第一排。
譚主任沒想到對方問的直接，他朝白瑾媛看過去，突然就明白什麼意思。
他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