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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呈奕細不可聞的輕笑一聲,就連在夢中她竟惦記的也是喫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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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他醒來時,炕那頭的人早就不見了影,何呈奕自炕上起身,恍然想起天未亮時,秦葶在他耳畔說了句她今日要去和小雙上山去採榆錢,回來做榆錢餅喫。他下了炕正路過竈臺,有隱隱熱氣傳來,他將鍋蓋掀開,裏面溫躺着幾個昨日剩下的野菜餅。
胃口全無,重新將鍋蓋扣上,隨後去院中打水洗臉。
這時節的榆錢最好,村子附近榆樹上的早就被人摘完了,秦葶和小雙只能翻山越嶺的爬到這裏,好在採了不少,足夠喫上兩頓的,可哪知就那麼寸,兩個人下山時路過一條半深不淺的小溪洗手時,秦葶不慎踩了裙角,整個人撲進溪水中,水不深,卻幾乎將衣衫盡數打溼。五月的天,林間細風微微吹來,冷的秦葶漫身發抖。
擰乾身上的水漬,她穿着溼沓沓的衣裳往家走,雖然冷的受不了,但見籃子提的滿滿的榆錢,心裏還是歡喜的,就在路過山下時,正遇賣布頭兒的遊街商販自田頭路過,秦葶覺着布頭兒不錯,一咬牙,挑了一塊烏藍色的買下。
小雙瞧着她挑的那顏色,想也不想地說道:“又是給你家那傻子買的吧,我說你能不能想想你自己,他一個傻子,有的穿就不錯了,做了新衣裳也是浪費。”
“他那身自我來時就穿着,一扯一個洞,傻子怎麼了,我家阿剩乖的很,往後不許在我面前叫他傻子。”
秦葶將拇指和食指扣在一起,朝小雙肩膀彈了一下,以作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