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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雜司果真同張淑婉說的一樣,這間住着十幾個宮女的廂房便由她說了算,除了秦葶大多都衆星捧月似的哄着她,以此盼得能落得輕鬆一些的活計,其中有幾個與張淑婉走的特別近的,便可整日落的輕閒,狗仗人勢般的指使旁人。
而做爲最新來的秦葶則被安排來做這做那。
實則這些洗洗涮涮的活對秦葶來說還算扛的住,自小都是這麼過來的。
在這裏整日整日的忙,飯點便喫,夜裏倒頭便睡,過的也算充實,至少她覺得遠離了何呈奕,好歹這條小命算是暫時保住了。
等何呈奕真的想不起來的她那一天,她纔算真的解脫了。
自井中提了一桶水上來,猛的倒入身前的木盆中,手上一鬆轆轤輪轉,綁着麻繩的木桶便又落入井中,桶身拍水面,發出一聲悶響。
身後一個小姑娘不聲不響的來到秦葶身邊,輕扯了她的衣袖,而後見四周無人,朝她手心裏塞了樣東西。
秦葶側眼一瞧,是她這兩日來到這裏認識的唯一一個朋友——穀雨。
她笑起來的模樣,總讓秦葶想起來小雙,這兩個人,就連性子也差不多的,只不過小雙的嘴要碎上許多。
攤開手掌低頭一瞧,是一枚三角麥芽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