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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葶點頭。
關於何呈奕的事, 秦葶已然無心去想,這種動輒掉腦袋丟命的日子,反正她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眼下心心念唸的便是何日離開這鬼地方。
小太監們手腳麻利,將何呈奕的衣袍換下,又給他擦洗好,整個人擺於牀榻之後,而後默然退出。
內室中又僅剩下她與何呈奕兩個人。
也不知這人灌了多少酒,纔回來不久,滿室皆是酒氣,燻的秦葶都快醉了,行至窗前,將窗子打開一條縫隙,臉湊上去透了口氣,而後又將香爐中撒了些靜安香,燃了除酒氣,這才堪堪壓下。
人醉成這樣,秦葶可不想與他同榻,於是沿着牀榻將錦被扯出來一牀,拿到窗下羅漢榻上,想着就此睡上一夜便算是了。
哪知這人素日安靜話少,可喝多時嘴裏囫圇着講個沒完,三個字兩個字的往外蹦着,音量不大卻格外擾人。
秦葶才躺下,又不得不坐起身來,穿鞋下地行至榻邊,想聽聽他到底在說些什麼胡話,哪知纔到了榻邊,那人便似有感,嘴巴閉的嚴緊,而後翻了個身,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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