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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餅的香氣散了滿口,秦葶嚥下,苦笑一撇,“他是個很可怕的人。”
哪裏都可怕。
“人心易變,”魏錦心仰臉回憶接着說道,“少時宮宴上,我也見過他幾次,小時的他雖也清冷,但也不是現在這樣。時隔多年再次重逢,見他的第一眼,倒真的將我嚇了一跳。雖臉上還能瞧出是少時的輪廓,但活脫的就似變了一個人。多受挫難者,容易心性大變,可他變成這樣,也真是難得。”
跑都跑了,秦葶也當真不想再提他,於是又側過頭來問道:“這船接下來回去哪兒?不是說趙公子沒有文書內庭的腰牌又用不了,坐上這船就不怕有人來查嗎?”
“這是春渡的商船,冬日河上結冰,八百里河道冰封行不了,只能等到來年春日再行,通往各處行商運。水路盤查本來就不似陸路那般嚴格,商船上都是走南闖北的貨商,人多且雜,若是當真一個一個嚴查下來只怕這船半年六個月都走不了。所以很多時候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若是有人與商船執掌相熟,稍用些銀子混出去也不是難事。”
“趙林宗好歹也是出身大家,總不會連這點交情都沒有。”
這也是爲何趙林宗冬日裏一直在京城徘徊,就算出不去也不急,他早就爲自己留了後手。
“這樣一說,我們這一行是要去蜀州了是嗎?”
秦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