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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着急,哭的好生可憐,秦葶心生不忍,不過也只是不忍而已,就算是給她長了十顆腦袋,她也不敢輕易跑到何呈奕面前去攪動政事。
劉霜琳這時候來求她,又是這種事,顯然是想讓她先衝上去送人頭。
秦葶是心眼兒實,但她不傻。
且這陣子也小讀了幾本書,心眼子照比從前也稍長了一些,這事兒不該她管,也不能管。
再一想先前她才入宸琅殿時,後宮的人都結伴過來,似與她親厚,東西一樣一樣的往此地送,她接的心虛,過後也讓人仔細記下一一回禮過去,一來不沾二來不染,更沒欠過什麼人情。
加之,同在平湖州爲官,自是比平頭百姓,比外人更清楚平湖州的情況,就算中飽私囊的事她父親沒參與,並不代表他父親不知情,身爲官員,對這種事情知情不報,那ᴶˢᴳᴮᴮ已經算是罪過了。
秦葶是平頭百姓出身,打小也沒少聽沒少見一些地方官吏如何欺壓百姓,就連當初她混在流民堆裏逃難之際,也不是沒瞧見管理粥棚的小吏如何想方設法的算計那點振災的米糧。
潛意識裏,秦葶便站到了百姓這頭。
“你心裏着急我也知道,但是這事兒我幫不了你,你若是不敢去求皇上,不如就去求冷長清冷大人吧,冷大人性子溫和,又是皇上身邊的要臣,你同他說總比來同我講有用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