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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的兵馬提前被調離京,得到消息時,再往回趕已經來不及,半路遇伏,被殺的潰不成軍。彼時宮中唯有朕與母后。何成灼的生母從前爲了上位禍亂後宮,謀害其他妃子所生皇嗣,後東窗事發,母后便賜她一條白綾。”
“他出身不光彩,生母死的更不光彩,連宮女太監都明裏暗裏欺負他,他恨母后,更恨朕。”
“同是皇子,朕受衆人相捧,而他卻處處受到排擠,所以他上位之時纔會千方百計的羞辱朕,他就是要看昔日高高在上的太子,像狗一般匍匐在他的腳底下......”
實則何呈奕已經許多不曾回憶過那些畫面了,他躲避,捂了所有知道此事的人的口鼻,即便如此,那些過往早就烙刻在了他的心上,醒目萬分,是瘡疤,是痕跡。
“包括你,也是他爲了羞辱朕而塞來的。”
說到此處,何呈奕一直擰着的眉目稍稍松舒了一下,頭微微偏側過,正好能看到此刻投在地上秦葶端坐着的身影。
“這是他這輩子,做的唯一件人事。”
秦葶在何呈奕的眼中,便是泥濘中開出的唯一一朵花,芬芳過他那段天井之底的生活。
只是彼時,他並不知。
他現在已經不想將秦葶從過往那段烙印中單獨摘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