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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市正如齊銘遠預料的那樣開始拉起了陰線,一條條頂天立地的大陰線正在壓着那些本來就神經脆弱的股民,他們每天都聚集在證券交易所,他們逢人便說:“沒事沒事,這只是技術調整,放心!”
他們用這種方式互相安慰着鼓勵,甚至有一些所謂的資深老股民還有理有據頭頭是道的說着:“這是抄底的最好時機!”而電視報紙那些股評家專業人士也非常隱晦的鼓勵他們抄底。抄底抄底如同一個魔咒一樣每天都在這些散戶股民嘴裏掛着,似乎他們好像馬上就能抄到大底,踏上財富大道一般。
齊銘遠自從在方茹家回來就沒有出門,他每天都會抄上一個小時的《金剛經》然後在讀一個小時《金剛經》,最後在坐在牀上或者躺在牀上冥想一個小時,可是每次冥想到最後他都會睡到晚上,於是這冥想也變成他睡午覺的理由了。
今天還是照例從中午十二點半他便開始了冥想,可是沒到時間他就醒了,如果確切的說是被吵醒了。
“老李,你倒是說啊,說抄底抄底,怎麼越抄底越深,簡直他媽的深不見底!我所有錢都投了進去,結果怎麼樣就這幾天賠了一半,你說怎麼辦?”王豔萍大聲喊着。
“大盤跌我有什麼辦法,我不也是一樣嗎?”老李也吼着。
“我不管,當初我是聽你的,總之賠的錢你得給我!”王豔萍又說道。
“我賠的錢管誰要啊,我兒子馬上畢業了找工作不用錢啊,管我要錢,你他媽傻了吧!”老李怒罵着。
“姓李的,我今天才算看清楚你了,你說這些年我圖你什麼了嗎,沒想到你這麼說,我真是瞎了眼!”王豔萍委屈的大聲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