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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後我都想不明白,這到底是命運太過殘忍,還是命運施捨的仁慈。
從小我就摘掉,月球是地球唯一的天然衛星,上億年來,它一直孜孜不倦地圍着地球繞。
長大之後,我偶爾會想,是什麼令它如此堅持,如此不懈?
月球不一定是心甘情願的,如果有別的選擇,它不一定願意年年歲歲圍着地球寂寞地轉動,但這是月球的宿命。有時候愛情也是這樣,它是一場宿命,由不得你不甘心,由不得你不情願。
就像我遇見顧辭遠,筠涼遇見杜尋,沈言遇見黎朗。
或者說,就像林暮色遇見顧辭遠,陳芷晴遇見杜尋,袁祖域遇見我。
這些遇見,都由不得我們自己。
沈言跟着黎朗回他的家鄉之前,曾單獨跟我見了一次面。我們在咖啡館的角落裏坐了一個晚上,我不明白她爲什麼不肯去坐以前坐的老位子,但我想這其中必定有她不願意啓齒的原因,我也不必太過在意。
整個晚上我們都很少說話,我明白她是在向我告別,但我奇怪的是爲什麼她單單隻向我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