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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問心中，我終於明白了一件事。”
谷三金用眼神示意石青趕快說。
“那就是目的。秋天的蕭殺是爲了春天的生長。我殺戮獸人，還要殺七千萬，其實目的就是爲了讓獸人以後不敢再欺負武風。就如同武風國那些士兵，就是知道會必死，也要打入山越，打上斷首山。所以，我走的道路雖然還是殺戮，可我如今的殺戮之道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我以前的殺戮只是爲了殺戮，現在我的殺戮，是爲了不在有殺戮，是爲了生。”
石青語氣鏗鏘，在說這話時，似乎有天地感應，一些金戈之聲在他身旁迴響震盪，襯托的石青氣勢十足。
“所以，沒殺那個女人，是我覺得她和我的目的沒有關係，我現在心境已經變化，不再是一個爲了殺而殺的人了。”這些話，石青說的頗爲低聲下氣，眼睛也由剛纔的威武堅定變成了偷瞄亂覷。
“噗嗤。”
谷三金被石青的樣子逗得笑出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