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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那麼真摯。
曾經平靜無波的眼眸,如今盪漾出了熱烈的情緒。任誰都能讀懂他盛滿的含義。
“你爲什麼不問問我,在歐洲這段時間怎麼樣?”秦禹蒼說。
夏澤笙於是問:“你在歐洲過得怎麼樣?”
“我很想你。”
夏澤笙一愣,抬頭看向秦禹蒼。
“什麼、什麼意思?”他追問。
秦禹蒼沒有吝嗇話語:“從走的那天開始,就很想你。剛到莫斯科前幾天,下了大雪,特別冷,很不適應,睡醒的時候總下意識地喊你的名字,然後沒人回應,才能想起來已經不在家裏。忙的時候,都在跟人聊投資,倒是顧不上想別的,只是安靜下來,就會發現特別冷清,於是就忍不住想你在哪裏做些什麼。”
夏澤笙愣愣地聽着,一時間懷疑腦震盪的後遺症是不是出現。
“到了赫爾辛基,就感染了新冠,燒了好幾天,喫了特效藥後才逐漸好轉。人生病的時候就特別容易想起親密的人。”秦禹蒼道,“那幾天就總會想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