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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天恆開車拉着頂頭上司回到了大院，不由得有些好奇：
“大院爲什麼不收拾收拾？這樣子看着有點……”
“有點寒磣，對吧？”
“對啊！”
張天恆就這麼隨口一問，沒想到常戰嘆了口氣。
“保潔這工作，錢雖然不多，但是足夠養家餬口的，也不是沒人願意做，只是憲兵大隊的處境，你可能不太瞭解！”
常戰從兜裏摸出根菸來，也不着急下車，叼着煙，面色平淡地說道：
“憲兵大隊，要抓人，安保局的，駐軍的，有資格被我們盯上的，都是大魚，這些人身份不一般，能量也不一般，可能坐在辦公室裏喊一聲，就有成百上千人，站出來，願意替他們扛事兒！”
張天恆點了點頭，是這個道理，區外的情況也一樣，地位高的人，下面願意跑腿的小弟數不勝數，像他們這樣，留着一口心氣和驕傲，自己單幹的，畢竟是少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