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食言 (第2/2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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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蒸蒸用手指擦拭着山水臉頰上的淚痕，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着：“對不起……”
她撮合山水和衡蕪仙君的本意，是擔心向逢再因爲安寧對山水動手，只要山水有了新的靠山，就不會再被向逢欺負。
可沒想到，就是因爲山水和衡蕪仙君的婚事，徹底激怒了向逢，竟讓向逢對山水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不，她早就該想到的，幾千年前向逢因雪惜而心魔，爲強迫雪惜屠戮凌碧宮幾千女弟子，最終將雪惜逼得自盡於青城山下。
得不到就毀掉，向逢向來如此。
這一切都怪她，是她沒有保護好山水。
一滴溫熱的淚水，落在了山水的手背上，她的睫毛輕顫兩下，無神的眼眸總算有了些微光。
山水緩緩的抬起手臂，動作遲滯的擦拭掉虞蒸蒸麪上的淚水：“蒸蒸姑娘，你怎麼哭了？”
虞蒸蒸抱緊山水的身子，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山水有些不知所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