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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卑贱,求人也没什么用,因而从不怎么求人。
她像自己的母亲一样,什么事都自己扛着,自己受着,自己忍着。
指尖轻颤,血却淌个不停。
那人立时松开了手,将她放倒在羊绒毯子上,继而冲外命道,“药来!”
门外当即有寺人应了,“是,公子。”
寺人的脚步声匆匆下了木楼梯,踩出细细碎碎的声响来。
那人用帕子捂住她的鼻翼,眉头锁着,神色亦是昏晦暗不明。
小七一颗脑袋似被人灌了铅般又沉又重,她深深喘着气,歉然道,“弄脏公子了。”
那人垂着眸子,无声地打量着她,并不曾说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