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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谦很肯定地回答说：“不过因为试卷太小，我只是画了设计方案的一部分，如果方教授看后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找机会再探讨。当然，我说这些不是要用这个当筹码或者条件，我本人对方教授是很尊敬的，就算我失去了保送京科大的资格，也不会影响我们个人之间的交流......嗯，就这样吧。再见，方教授！”
说完，王谦主动挂断了电话，随后就有些无力地叹了一口气。
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虽然他最后还挣扎了一下，但结果如何却很难说。
他知道，方知行对蓝牙模块肯定很有兴趣，因为他记得，这个时间段方教授带领的科研小组，应该是正在钻研一种智能数控机床的控制系统。
前世两人合作的时候，方教授曾感慨说，当初他在这个控制系统的研究上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以至于后来研究成果出来时，其价值已经大打折扣。
而这个项目主要就是卡在主控系统对机床分系统的指令传输效率上，要是蓝牙功能早一些问世，那他这个项目的价值至少会提高几十倍。
所以，毫无疑问，方知行只要看到了他在物理试卷上画的那幅电路图，一定会很再联系他的。但是会不会因此就帮他搞定保送名额，那就很难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