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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他稍微停頓了下,本不欲繼續說下去,卻見沈彎露出好奇之色,於是乾脆繼續道:“我以前死過一回。那時候我十一二歲吧,和我爹吵了一架,我爹讓我滾出家永遠別回來,我腦門一熱,真就投了湖。
後來我爹孃爲了救我,以建道觀作爲交換,求觀主救我。哦,觀主就是青松觀的觀主。觀主答應了,讓我穿了紙衣服留在她身邊,後來我爹孃把道觀建好後,把我重新投胎到了我孃的肚子裏。”
打小被教導要相信科學的沈彎還是頭一次聽到這麼奇幻的故事,“竟然還能這樣?”要不是她自己現在就是一縷魂魄,還真不會相信,“幾百年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世界,還有,紙也能當衣服?”這又打開了她新世界的大門。
“紙衣服是觀主的術,怎麼弄的我也不知道,但是穿上之後活人能看得見我。”就是樣子有些醜。
“是嗎?”沈彎蹙眉沉思了起來。
這時後門被敲響了,張恆走了進來。
“你這裏有沒有好酒?”他進門就問道。
“酒?”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問這個,沈彎走到貨架前,將昨天從徐文斌那裏薅來的五糧液拿了過來,“暫時只有這個。”茅臺拉菲之類的,她得回頭再想辦法。
張恆看了看度數,又沿着瓶蓋嗅了嗅,“足夠了。那你準備着,等下有客人要來。另外你記住,過來這裏的客人,你少聞少問。”介入太多,對她沒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