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你個渣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青松觀主表示他無法替人做主。
“行深大師都請不動她,還真是好大一尊佛。”杜若晟不悅道,之前他信誓旦旦一定會把人請來,現在沈彎不到,這不就是當其他人的面打他的臉?
“無妨,有本事的人總會高傲些。”行深頗有深意道,“而今符師難得,據我所知,上一位符師還是一百五十多年前的事。中間斷層一百多年,纔有新符師出現,她也算有幾分氣運。”
這話青松觀主怎麼聽都覺得怪異,說是誇獎,但裏面又夾着一絲輕諷,夸人應該不是這麼誇的。
行深不在意青松觀主做什麼想,他又繼續開口詢問了一些關於沈彎用過哪些符篆的事,漸漸的,在場幾人都品出了點味道來 人家這明顯是衝着沈小姐來的。
青松觀主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於是接下來無論行深問什麼,他基本一問三不知,要麼就是含含糊糊說不出個所以然。
這頓飯還沒喫多久,宴廳內的氣氛就肉眼可見地凝固了起來。哪怕徐文斌極力在緩和氣氛,但效果還是微乎其微。
在宴廳氣氛陷入低迷時,他們注意不到的角落裏,沈彎眼睛一直放在行深的身上。
別人看不到的東西,她能看到。比如行深周身除了濃郁的死氣之外,還有厚厚一層因果。因果積累到這種程度,基本出門就會出事,他卻還能好好活着到現在,這足以表明這人手段非凡。
當然,更令她在意的是這人一直在提符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