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0章 (第5/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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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衡扯扯脣角，“我們之間從來就沒有問題。”
聶辭瞪他，“沒有？你外婆是怎麼回事？還有宋玉蘭、池小月！她們又是爲了誰？”抬手就戳他硬邦邦的胸口：“沒有你這個媒介，她們怎麼會找上我？”
“......”
好吧，紀衡竟無言以對。
聶辭又說：“所以你看，你認爲不是問題的問題，從來都是最後成爲問題的問題！出現問題後，你又會覺得不是問題！那麼問題來了，究竟是你的問題，還是我的問題？”
紀衡張了張嘴巴，這一回，算是真正見識到律師的厲害了。
“......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當成你的對手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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