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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定死了？”楊三眯着眼睛，惴惴不安地問道。
“對啊對啊。”合歡老人有氣無力地回應道。
“難道我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精神體了嗎？”楊三心中湧起一股悲傷，他的思緒飄回到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那些反抗同盟的成員，他們竟敢動手，一起禁錮住楊三，並將他推進這個祕境，讓他來送死。可憐的楊三，原本有着美好的前程，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連葬身之地都沒有。
“對啊對啊。”合歡老人用同樣的語氣回答，似乎有些思維不清。
楊三儘管沉浸在悲痛之中，但還是察覺到了合歡老人語調的不對勁：“對你個頭啊，你就不能說點別的嗎？”
“對啊對啊。”合歡老人依舊重複着。
“對你個大頭鬼！”楊三終於適應了光線，睜開眼睛。他腦筋一轉，突然意識到了一些問題，“不對，如果我也死了，變成了鬼，那你怎麼可能還會在我的丹田裏？難道鬼也可以住在鬼的丹田裏嗎？”
“你又沒做過鬼，怎麼知道不行。”合歡老人終於說了一句完整的話，聽起來他對楊三非常不滿。事實上，如果不是楊三自作主張，貪圖虛榮，答應做同盟的首領，也不會落得被人扔進祕境的悲慘下場。
楊三側頭思考了一會兒，覺得合歡老人的話很有道理。他環顧四周，發現這個地方確實不像人間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