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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縱自以爲的救世精神最終誰都沒能成全,沒有成全他,沒有成全莫小魚,沒有成全他和莫小魚,他只是成全了自己一個心理上的安慰而已。
唯有什麼都沒有自以爲的祐祐得以保全自我,能夠站在湘南的山崖再看一眼城市繁華的流年別景,有了恍然成長的頓悟。
可是,他們爲彼此付出的那麼多,究竟作用又是什麼?包括你和我,我們在日光下做着那麼多自以爲的正確的事,可結果真想我們所想象的那樣嗎?
《離愛》像多米諾骨牌,在有限的幾十萬字裏上演了青春成長的推理故事,一個人的行爲牽制着另一個人的命運,我們也就在這些字數里迅速過完一個又一個的少年人生,繼而陷入深深的悲愴中。
這並非是我的初衷,而是《離愛》中四個少年行爲的使然,沒法控制他們的思維,一個又一個活在真實記憶中的影子再一次復活,充盈了筆下人物的生命,看着他們義無反顧的朝着終點奔跑。
逸塵說《離愛》是副青春的桃木棺材,印有暗紋糾纏的妖嬈,但終究不過是口棺材,將我們年少犯過的錯誤一一逼仄進了遺世的黑暗。
蓋棺,定論。離愛。
爲了愛,所以離開。
誰會相信這樣的說法?但偏偏就是事實,無法迴避的現實。
我想,或許吧。但我仍然想說的是,祐祐是一羣少年中唯一的光亮。勇敢、積極、直接、充滿義氣、偶爾神經會有小小的脫線,不會人爲的給自己揹負莫須有責任感,只是爲了做好十幾歲的少年而努力,而並非其他。那是背光處唯一的光源,也是我們生存下去唯一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