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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婉還在挑選辯題，她一邊挑，一邊記着筆記，把挑出來的辯題按先後順序，給孩子們排好辯論的日期。
宗肇回來的時候，就見她正坐在桌前，筆下寫着最漂亮的簪花小楷，彎彎的細眉溫柔又認真，她似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臉頰浮現出淡淡的笑意，手中的筆在紙上勾勾畫畫。
心跳在胸腔中重重地跳着。
宗肇不忍心打擾這一刻的美好，就站在門口靜靜地看她寫字寫得開心。她很喜歡讀書寫字，那是從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喜愛，從前喜歡，現在也很喜歡。
“大將軍，您回來啦。”
翠枝的聲音打破了這一刻的寧靜，她連聲道：“奴婢這就去備菜。”
徐婉抬起頭，見到他，臉上笑意綻放：“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都沒聽到你的腳步聲。”
“剛回來。”宗肇應着，走上前問道，“你在寫什麼？”
“哦，這個啊，是夫子們給我提了的建議辯題。好多好多，我選了一整天，你要不要看看？”徐婉說着拾起一份蔣巖的建議題，遞給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