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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可以。”梁望舒五指收緊,指腹緊緊貼着她的脈搏,每一次跳動的頻率都讓他心跳跟着加快。
走過斑馬線,梁望舒卻不捨得鬆手,睜眼說瞎話:“這裏路不是很平,我還是繼續牽着你走過去吧。”
裴識月沒有拒絕。
到了店裏,梁望舒先找了位子坐下,剛要起身去吧檯,裴識月又抓住他胳膊問:“我看不見,也不知道這裏有什麼喫的,你能拍一下菜單念給我聽嗎?”
梁望舒頓了下,表情變得有些說不上來的難看,卻還是低聲道:“好。”
他去吧檯拍了照片,回來坐在裴識月對面對着手機唸了一遍:“有想喫的嗎?”
裴識月卻說:“你能再念一遍嗎,我記不起來有什麼了,”
“可以。”梁望舒看着她,放慢速度又唸了一遍,最後還把店裏賣得最火的幾樣東西單獨重新唸了一遍。
裴識月從中挑了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