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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不會的,我從小便是師父收養的孤兒,若真有父親,爲何十八年來無人與我相認?
但木婉清自生出這個念頭後,便如附骨之蛆揮之不去,耳朵更是高高豎起去聽外面對話。
只聽那人繼續說道:“此事關乎大理宮闈祕史,入耳便有殺頭之危,你果真要聽?”
“此地只有你我二人,絕無六耳,哥哥請說!”
那人似乎是在猶豫,隔了一會才說到:“其實我的結義兄弟便是大理鎮南王士子段譽,而木婉清也不該姓木,而是應該姓段。”
“啊!”另一人驚呼道,“那她豈不是大理的公主?”
“誰說不是呢?”
“那她又如何成了被人喊打喊殺的黑婆娘了?”
“這不得不說起十九年前除夕夜。當時鎮南王妃產下一子一女,鎮南王一個仇人忽然上門尋仇,欲要將她兒子害死。但爭奪間,那仇人沒能害到士子,卻將公主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