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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童姥明知道他在胡說八道,但他描述得太過具有畫面感,難免腦中被勾勒出了一幕幕極具衝擊力的幻想。
全身只着兜襠布的無崖子,和一個同樣只着很少布料的屎忽鬼摟在一起……
伴隨着一輪強勁的音樂,畫面深深印入了她的腦中。
揮之不去,令人作嘔……
“他當時……呵呵……呵呵呵……他那晚快活無比,與我說他有一個師姐一個師妹,卻從未給過他如此快樂的感覺,他說他不要做男人啦!他若不是愛極了我,又怎麼會把北冥神功傳給我呢……呵呵……呀呀呀!你怎麼看着十分生氣呀,你個老嗨嗨,不會是他師姐吧?”
“你胡說!你胡說!我師弟怎會是這等豈捻人憎之輩?!你這屎忽鬼辱我師弟!我、我轟散你呀!”
若是平日,天山童姥絕不會如此輕易中招。
但她畢竟年老體衰,與楊巨常鬥得身心俱疲,難免精神恍惚。
被他一番魔音貫耳,將故事演繹得如同看現場表演,她又對無崖子有着超乎尋常的執念,一時不察之下便走火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