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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進家門,黃海便見到自己的母親站在門口不停張望。 “娘!” 黃海對着母親揮了揮手,小跑了過去。 “沒事吧?” 婦人一臉臉上的擔憂之色並未見到黃海而少上幾分。 “方纔與敵軍交戰了會兒……” 黃海與母親相依爲命多年,並未打算隱瞞剛剛與敵軍激戰的事,只是將遇到的危險都簡單帶過。 “我兒如今是一名裨將了?” 母親輕撫着黃海身上已有些殘破的甲冑,雖因兒子的擢升而高興,但方纔的戰鬥也讓她更加揪心。 “幸得將軍賞識,還贈予一柄寶刀!” 黃海說完將那柄寶刀也遞到母親眼前。 “也罷,將軍待我黃家不薄!” “我兒既已投身軍營,本就應奮勇殺敵,爲孃的也是思慮過多了!” 婦人像是做了什麼巨大的決定,突然沉默地拉着黃海的手往裏屋走去。 “娘,這是要幹什麼?” 黃海一臉疑惑,從未見過自己母親這副模樣。 “本來此事我也只當是你爹說來哄我開心的,不過這些日子發生了這麼多事,如今你在戰場上還有許多事要做,我尋思着也該將此事告知與你了!” 婦人的神情極爲嚴肅,被拉着的黃海也愈發好奇母親到底有什麼事情要告知他。 婦人鬆開拉着黃海的手,走到裏屋一個破舊的櫃子旁,開始用力推動着櫃子,試圖將它挪開。 黃海見狀趕緊上前,雙手抱起櫃子便挪了個地方。 “果然是老了,不中用了!” 婦人自嘆一聲,旋即蹲下身子,用手將方纔被櫃子擋住的一塊地磚拿開。 地磚沒有想象地那麼緊緻,待婦人將四塊地磚拿開後,又直接用手將下面的一層泥沙掏出。 “娘,怎麼這兒有一個青銅所鑄的匣子?” 黃海已經瞧見了被清理出泥沙後,下面露出的一個匣子。 “海兒,幫娘取出來!” 婦人直接起身,尋了張凳子坐下,方纔的動作使得她的腰似乎有些疼了。 黃海趕緊上前蹲下,雙手捧着匣子就欲取出。 “這麼沉?” 黃海本以爲就是一個小匣子,沒想到重量超出了他的想象。 待取出後,黃海才發現,這匣子竟有四尺餘長,剛剛是成倒立狀放在地底的。 黃海把匣子放到母親身前,眼神中的疑惑之色更甚。 “打開吧!” 婦人將雙手輕撫了一下已佈滿銅鏽的匣子,吩咐黃海打開。 黃海已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里面存放着什麼東西,聽到母親的話後,立刻將匣子打開。 一股寒芒從匣子裏迸射而出,竟是一柄長約三尺的細長鋼刀,較之將軍贈予的那柄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在鋼刀的旁邊,竟還有一枚造型古樸的玉簡。 “娘,這些是何物?爲何從未聽你提起過?” 黃海心中詫異,急忙詢問一旁的母親。 “這是你父親留下的,據說是黃家祖輩代代傳下來的,說是日後黃家定會出一名天之驕子,光宗耀祖!” “你父親並不是祖輩所提到的那名天驕,你爺爺也不是,我本以爲你也不是,想着將此事爛在肚子裏算了,沒想到我兒今日展露的實力,應當就是祖輩提到的那名天驕了!” 婦人興奮地講述着,似乎看到了黃家的未來榮光。 “這黃海關可是有一個傳說,但如今知曉的人卻不多了,反而一傳十,十傳百的,傳說也變得越來越脫離原來的內容,變得不再可信!” 婦人瞧見黃海一臉的震驚之色,笑了笑又接着說道。 “幾千年前,這黃海關可是一片汪洋,而就在如今的黃海關城內,這裏原來是一處小島,島上居住了約兩萬餘人,這些島民基本以出海打漁爲生。” “可不知怎麼的,有一日一頭蛟龍突然出現在島上,聲稱這片海域便是他的領地,島上的居民需得到他的允許,才能再次出海捕魚,而他的要求,便是每年需獻祭一名童男一名童女!” 婦人的臉色變了變,似乎真的親眼瞧見了蛟龍欺壓百姓的模樣。 “不過島上的漁民也沒有他法,只能每年獻祭兩名孩童。” “這一習俗便如此持續了百年,直到島上來了一位仙人,他自稱泥菩薩,遨遊至此。” “在聽聞了惡龍的所作所爲之後,決定爲民除害。” “離下次獻祭之日還有百餘天,這名仙人在島上招募了一百名天資卓越的青年與他一起剷除惡龍,而我們黃家先祖便是其中一人。” “這仙人教他們修行,傳授本事,併爲他們每人準備了一柄斬龍的長刀,直到獻祭的時間到了,便一同前去斬龍!” 說到這兒,婦人又看了眼銅匣子里長刀。 “獻祭之日到時,仙人便帶着這一百名義士去往了那惡龍老巢。” “據你爹說,那場大戰持續了十餘日,天地爲之變色,那頭惡龍實力強悍,仙人與之也只能戰個平手,一同去的義士也基本戰死,獨留先祖失去了一條左腿而保全了性命!” “仙人有愛民之心,最後選擇與那惡龍同歸於盡,而也就在那一刻,惡龍拼死反抗,攜汪洋之勢力戰仙人,最後便是雙方盡皆戰死,這片汪洋也不見了蹤影!” 這個傳說說完,婦人開始盯着自己的兒子看。 “娘,那名仙人真的死了嗎?如此好人,又有這神通,會不會再復生?” 黃海問道。 “據說是真的死了,只是後來島民爲感其恩,爲其修建了廟宇,日夜參拜,希望能助其早日投胎轉世,尋個好人家!” “不過,也有傳言說因他的善舉感動了天地,以廟宇內的金身爲其重塑了肉身,如今仍活在這大世當中。” 婦人眼中有欣慰之色。 “娘,那爲何這廟宇我從未在黃海關見過?” 黃海仍有不解。 “這也是我原本並不相信你爹說的話,自打我出生在這,便也重來沒有聽說過黃海關還有廟宇存在!” “不過這一切也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仍舊好好的,且有了這機遇!” 婦人開心地看着自己的兒子。 “嗯!” 黃海也不知母親剛剛說的話究竟是真是假,但揣着寧願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也沒有再追問,只是將手伸向了匣子裏的那枚玉簡。:道道,道不明